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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4章 7.3弟弟不聽話,多半是欠打 改變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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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寧哥,你這又是摔了?”頭天還好好的,第二天再見到寧弋銘,方木全發現他走路又一瘸一拐的,還時不時捂著自己的屁股,怎麽看都怎麽怪異,不由關切問:“真的不是得了痔瘡?咱倆這關系,你沒必要不好意思的。”

寧弋銘額角爆出一根青筋,步子跨得大了點疼得倒抽一口冷氣,咬牙切齒道:“沒得沒得,你煩不煩?就是昨兒太高興,上樓梯沒看路摔了一跤。”

“好吧,”方木全一臉拿他沒辦法的樣子,忽地想到一件事,又問:“不是要去賽車俱樂部?寧哥你摔得這麽狠,還能上場跑兩圈嗎?”

寧弋銘心想跑個屁,老子屁股挨著椅子就疼得冒冷汗,誰還去找罪受?他以為方木全關心自己,正想說點什麽,結果就聽方木全這狗東西問他:“你要是去不了的話,那咱姐會去麽?好想看咱姐跑賽車哦。”

“什麽咱姐,那是我姐!”寧弋銘木著臉瞪他,哼聲道:“我都不去,她怎麽可能會去?而且我老姐從來沒碰過賽車,平時開車速度比蝸牛還慢,她對玩賽車不感興趣的。”

這賽車玩的就是速度與技術,他姐這樣按部就班長大的乖乖女,怎麽看都不像是摸過賽車的。

“啊?”方木全略微有些失望與遺憾,不禁嘆氣:“本來還期待著姐的表現呢。要是姐能夠上賽場,一定是獨一道的風景。”

畢竟女賽車手太少了,他們一群人常去的那家俱樂部也沒有幾個。

“呵呵,別想了。要是我姐賽車玩的溜,我自個兒把頭擰下來給你當球踢!”寧弋銘非常有信心,將胸脯拍得啪啪響。

然而令他驚掉眼珠子的是,寧夏還真對賽車有點興趣,答應了那群小迷弟在賽車俱樂部門口碰頭。寧弋銘苦著臉,說話結結巴巴的:“姐,你真要去啊?”

“去,怎麽不去?”寧夏上車系好安全帶,腳踩油門:“我也去瞧瞧讓你們樂不思蜀的地方。”

忍著屁股的疼痛,寧弋銘認命地爬上車子跟她一起去了。路上還念念叨叨的,讓寧夏不要沖動:“這玩賽車有危險的。姐,你這種外行人,可別腦子一熱就上場。”

寧夏壓根不搭理他,實在受不了寧弋銘在耳邊的碎碎念,才道:“閉嘴。你們不是就喜歡那種腎上腺素飆升的感覺麽,巧了,我也喜歡。”

車子一路疾馳到了俱樂部,方木全幾人已經在門口等著了。見著寧夏,一個個眼睛放光地圍上來,將她簇擁在中心位置。本來挨寧夏最近的寧弋銘被擠到了外圍,不知道誰的手拍在他的屁股上,疼得他差點跳起來。

他齜著牙深呼吸了好幾次,等疼痛感稍微下去了點再扭頭一看,方木全幾人簇擁著寧夏已經進去了,他連他們的背影都看不到。

又不能跑,寧弋銘捂著屁股一瘸一拐地往裏面走。到了地方卻沒看到寧夏的人,他便隨手揪了個俱樂部的成員問情況。那人告訴他,方木全幾人帶著個女孩子去賽車場了。

俱樂部是有自己的賽車場的,不過不在俱樂部裏邊,開車過去至少要半小時。並且需要先到俱樂部拿了使用證,才能開啟賽場。

寧弋銘簡直不敢相信這群人丟下自己就先走了,好在有別的人也要去賽車場那兒跑幾圈,順道就捎上了他。一路上寧弋銘都緊張得很,生怕他老姐逞強。

“咦,今兒居然有女生在場嘛?”車子抵達賽車場,捎寧弋銘過去的幾個男孩子吹響了口哨,染成彩虹色的頭發在陽光下散發著光澤。

寧弋銘順著他們的視線看過去,就看到他姐坐進了俱樂部專門提供的賽車裏,方木全那傻缺竟然膽大得敢坐在副駕駛座上,還偏頭在跟寧夏說著什麽。

“臥槽,你們別呀!我姐不會玩賽車的!”寧弋銘扯著嗓子嘶吼,等他奮力地奔過去,賽車像是離弦的箭般飆了出去,噴了他一嘴的尾氣。

咳嗽了好幾聲,又用手掌在鼻子前扇了扇,寧弋銘總算緩過了氣。很可惜他的前小弟們——如今是寧夏的迷弟,沒有一個人註意到他的到來。他那麽大聲的咳嗽,也沒能引來一道視線,甚至聲音都被各種加油與熱烈的尖叫聲覆蓋了。

“啊啊啊啊,姐姐好颯!”

“寧姐放心飛,弟弟們永相隨!”

“姐姐姐,我可以在你車裏的副駕駛座上徜徉嗎?”

一齊出發的賽車有好幾輛,其中不乏玩賽車的高手,但寧夏的車子是最先沖到終點的。不僅跑出了單次第一的好成績,還打破了俱樂部的紀錄,比之前那位紀錄保持者還快了幾秒。

面對掌聲與為她打call的尖叫聲,寧夏的神情無比淡定。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方木全嘴巴微張,過了會兒才回過神,臉上因為刺激還透著點紅,全程激動到說不出話。

車門打開,他就被人拖了出來,幾個小夥伴爭先恐後地想上寧夏的車子體驗一把。寧夏讓他們平覆下心情,聲音懶洋洋的:“別擠,一個個來。”

寧夏一開口,爭寵的迷弟們登時就不吵不擠了,聽話得不像樣。自覺排好隊,仿佛幼兒園等著領餐的小朋友。寧弋銘看得目瞪口呆,嫉妒得質壁分離。

等寧夏帶著一群迷弟在賽場上兜了幾圈回來,他磨蹭著走上前,哼哼唧唧又不好意思,聲若蚊蠅:“我也要。”

“什麽?”寧夏故意皺眉,擡眼望過去:“我沒聽清。”

周圍那麽多人在看,寧弋銘扯著自己的衣擺大聲道:“我也要坐副駕駛座!他們有的我也要有!”

可惡,這話說出來真特麽的羞恥。

寧夏沒忍住笑出了聲,招手示意他坐上來。寧弋銘哧溜鉆到車子,攤在副駕駛座上假裝自己是一條鹹魚。

車子很快又飆了出去,幾個小夥伴面面相覷。有人長嘆一聲,嘖嘖道:“寧哥根本還沒長大嘛,就是個喜歡黏著姐姐的巨型寶寶。”

“別這樣說寧哥。”方木全反駁,做沈思狀:“寧哥只是愛撒嬌,可能私底下就愛對著咱姐嚶嚶嚶。”

眾人想象了一下寧弋銘撒嬌的樣子,頓時打了個寒顫。猛男撒嬌,一般人還真承受不住。由此可推,寧夏姐肯定不是一般人。

寧弋銘不知道大家對他的腹誹,他此時又痛又爽,悄悄地側了側身,翹起自己的半邊屁股。為了不讓寧夏發現他的小動作,便提起了一個話題開始聊天:“姐,你什麽時候玩過賽車,我怎麽不知道?”

“這玩意兒還需要玩過?不是一碰就會?”寧夏疾馳在山道上拐了個彎,方向盤打得又快又準。

“……”寧弋銘張了張嘴,然後默默地自閉了。等回到終點下車,他徹底成了條鹹魚,蔫了吧唧的。

令他更為震驚的是,他姐不但是個玩游戲的高手、賽車場上的女王,就連其他休閑娛樂活動也玩得賊溜。比如說騎馬、高爾夫、桌游、撲克牌,就沒有她不精通的。

以前寧弋銘覺得自己沒什麽優點,也就特別會玩了。現在見識過他姐的操作後,他發覺自己連玩都玩得特別菜,一時間整個人都萎了。

直到寧夏叫他跟著一起去公司,他方才猛地蹦起來,面露難色地推脫:“姐,能不去嗎?這公司有你就行了唄。你負責賺錢養家,我負責貌美如花,分工多清晰呀。”

寧夏頭上冒出六個點,心想給你舒坦的,當即就駁回了,手裏拿著竹條晃了晃:“去公司或者每天嘗一遍竹條炒肉的滋味,你選一個。”

寧弋銘往後退了兩步,非常沒有骨氣地選擇了前者:“去公司,我當然是去公司啦。姐你這麽忙,我這個做弟弟的肯定要為你分擔點的,嘿嘿。”

談好了後,只要寧弋銘沒課,寧夏都會把他帶到公司裏,手把手教他怎麽才能將一家公司經營好。為了讓他熟悉公司的業務,時不時會讓他在開會時坐一邊旁聽,幫忙整理會議記錄。

平時不正經,做起正事寧弋銘還是認真的,跟在寧夏身邊不過兩個月就學到了很多東西。寧夏對他吸收知識的能力勉強滿意,偶爾會誇他一兩句,說讓他大四就進到公司逐漸接手做項目。

“大四?那豈不是不到一年了?”寧弋銘禁不住哀嚎,抱著寧夏的大腿哭:“我現在大三,姐,就不能讓我再多玩幾年?”

“可以啊,那你的零花錢就別想要了。成年人得自食其力,一天天哭著喊著跟我要零花錢,不嫌丟人?”寧夏扒拉開他的手,嫌棄地離得遠了些。

寧弋銘小聲抽泣,嘴裏嘀咕著:“才不丟人,誰讓你是我姐。”

沒被理睬,幹嚎了會兒寧弋銘自己就好了,哼哧哼哧又挪到寧夏跟前,面上帶著嬌羞與兩分不好意思。他拿出手機湊到寧夏跟前,非要讓她看一張照片:“姐,這女孩子是不是長得很漂亮?”

沒等寧夏說話,他語氣高揚,含著笑意繼續道:“這可能是你未來弟媳。馬上就是她的生日了,我打算送她一個很棒的生日禮物。姐,老姐,能不能預支一筆零花錢給我?有急用。”

這寧弋銘不提,寧夏還差點忘了還有這號人物的存在。她看了那張照片幾眼,往後靠在椅背上,瞧著滿臉殷切的寧弋銘,問了一個發自靈魂的提問:“這女孩子是叫趙詩歆吧,你知道她有男朋友嗎?人家小情侶已經同居了。”

“??”寧弋銘如遭雷擊,臉上都空白了一瞬,宛如一只炸毛的貓:“什麽?這怎麽可能,她從來沒有說過啊。姐,你從哪兒聽到這個消息的?”

“她男朋友親口說的。知道周氏科技麽,她男朋友就是周氏科技的太子爺,周家下一任繼承人周鈺。三個月前的一次晚宴上,周鈺帶了個女伴出席,那女伴就是你照片上這個人。周鈺親自跟別人介紹的,說這是他女朋友。”寧夏睜著眼睛瞎吹,反正忽悠腦子只有核桃仁那麽大的寧弋銘足夠了。

果然寧弋銘深受打擊,一米八幾的個兒站著搖搖欲墜,嘟囔道:“不會吧?如果她有男朋友,幹嘛接受我送的花,還好幾次跟我一起出去吃飯?”

“我怎麽知道,你問問她不就清楚了?”寧夏讓寧弋銘給對方打個電話過去,有什麽事攤在明面上說得明明白白最好。

寧弋銘糾結猶豫了幾分鐘,還是當即給趙詩歆打了電話,在寧夏的示意下開了免提。那頭很快就接了,趙詩歆甜甜的聲音傳出來,問寧弋銘找自己有什麽事。

“那個,我想問你一件事。”寧弋銘本想問得委婉點,可他直來直往慣了,說話根本不會拐彎,幹脆就直接問了:“你是不是已經有交往的男朋友了?”

手機那頭默了半晌,趙詩歆沒有回答這個問題,反而驚訝地問寧弋銘聽誰說的。沒有否認,那不就相當於默認了?

寧弋銘心口一堵,言語間帶上了一點氣憤:“你都有男朋友了,幹嘛不跟我說清楚?我送的巧克力跟玫瑰花你也照收不誤,什麽意思啊?是想腳踩兩條船,還是拿我當備胎?”

沒想到寧弋銘會這麽生氣,趙詩歆在電話那頭哭得淒淒慘慘的,委屈地表示她沒有這個意思。就是寧弋銘送東西的時候太堅決了,她不好意思拒絕。何況她是真的拿寧弋銘當作朋友的,擔心自己拒絕了後,會失去寧弋銘這個朋友。

總而言之,她是不想傷害寧弋銘才不拒絕的,絕不是像他口中說的那樣拿他當什麽備胎。

“……”聽完了趙詩歆的解釋,寧弋銘卡在心頭這口氣是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,他胸口劇烈起伏幾下,對著手機大聲道:“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啊!”

咣當,寧弋銘掛斷了電話,氣得在原地轉了好幾個圈。以前怎麽沒發現趙詩歆是想法這麽奇葩的一個人?明明就是在釣著他,又非得裝得多麽無辜純潔的樣子。

啊啊啊啊,他的初戀啊 ,為什麽會搞成這樣?寧弋銘把自己摔進沙發上躺著不動了,兩只眼睛也不轉了,給寧夏上演了一出原地去世的戲碼。

寧夏踢了踢他的腳,站在沙發邊睨著他:“怎麽,還沒死心,想要上趕著做男小三啊?”

寧弋銘哢哢扭動脖子,瞪著死魚眼:“姐,長這麽大這可是我的初戀,你弟弟我都這麽傷心難過了,你怎麽還嘲諷我?都不安慰我幾句的。”

“安慰你?”寧夏都要笑了,揚起手道:“用大耳刮子安慰你要不要?還初戀呢,你連人家有沒有男朋友都沒搞清楚,就上趕著獻殷勤,被哄得團團轉也是活該。”

“寧弋銘,你也不是小孩子了,做事前用腦子多思考一下。”寧夏啊了聲,又道:“差點忘了,你沒有腦子。”

所謂的初戀剛吹了,又被寧夏一番嘲諷,寧弋銘哇的一聲哭了出來,抱著寧夏的大腿委屈地蹭,將眼淚鼻涕都蹭在了寧夏的褲子上。寧夏臉黑了,忍無可忍地揍了他一頓。

寧弋銘冒著鼻涕泡咧嘴笑,面部表情又蠢又醜,哼唧道:“姐,你真好。”

“……”寧夏感覺他可能是被打傻了,想著以後還是不敲他的頭了,萬一變成傻子還得養他一輩子。

都沒過兩天,聲稱自己失戀了的寧弋銘又活蹦亂跳了起來,好得比他打游戲輸了一把快多了。就這麽個沒心沒肺的狗樣子還初戀?寧夏懷疑他壓根沒走心,從頭到尾戀了個寂寞。

不管如何,寧弋銘沒有要死要活的,著實讓寧夏松了口氣。一連好幾天對他和顏悅色,那根使得虎虎生威的竹條也沒再拿出來用過。好了傷疤忘了疼,在寧弋銘又一次超出門禁的時間沒回來後,寧夏還是請他吃了頓竹條炒肉,“美味”得他淚流滿面。

時間一晃就過了兩月,大學裏放暑假了。以往寧弋銘都是約著一群狐朋狗友去蹦迪,現在有了寧夏的管束,他再也不敢這麽做了,還被寧夏拎到了公司做些力所能及的事。

當寧夏讓他代表公司去談一個項目時,寧弋銘緊張得要死。加班加點準備了許多,最後成功促成了合作。這種依靠自己的努力做成一件事的感覺真的不一樣,比打游戲贏了一把爽多了,滿滿的都是成就感。

為了紀念這一刻,寧弋銘請了包括方木全在內的幾個玩得好的朋友一起慶祝。自然沒有忘了願意相信自己,給自己鍛煉機會的寧夏,因而把寧夏也一道請了過去。

這一次寧夏沒有阻攔他喝酒,讓他喝了個痛快。方木全幾人也醉得不行,還是寧夏聯系他們家裏人來接的。

宿醉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,寧弋銘從自家大床上翻爬起身,完全想不起喝醉後的事情。思想與身體不受支配的感覺並不好,他暗暗地想以後除非必要,還是不要喝酒了。傷身傷腦。

他換了件家居服,準備下樓找點吃的。剛擰開臥室門,他就接到趙詩歆的電話。被他掛斷了還打,一連打了好幾次。實在不耐煩,他順手接通了,問對方找他什麽事。

電話那頭的趙詩歆語氣有些慌張,鼻音很重,一聽就是哭過了。聽到寧弋銘的聲音,她壓抑的哭聲漸大,問寧弋銘能不能來接自己一下。

好歹同學一場,對方又是個女生,寧弋銘察覺到她的情緒有問題,問她發生了什麽事。趙詩歆什麽都不說,就是在那頭哭,反反覆覆哀求寧弋銘過來接自己。

幾分鐘僵持不下,她吞吞吐吐地終於開了口,說自己被囚禁了。腳上有鏈子鎖著,房門也是鎖了的,她出不去。問是誰幹的,她遲疑片刻,小聲回答是周鈺。

周鈺不是趙詩歆的男朋友麽?寧弋銘不理解到底怎麽回事。但趙詩歆語氣很著急,一直催促他過去帶她走,藏到一個安全的地方,仿佛晚了會有什麽可怕的事情發生。

混歸混,正義感還是很強的。寧弋銘沒有推脫,幾乎是跑著下樓,拿了車鑰匙就要出門。

坐在餐桌邊吃午飯的寧夏見他這麽急,出聲叫住他:“去做什麽,午飯都不吃了?”

“姐,出大事了。”寧弋銘沒有想瞞著寧夏,長話短說解釋了一遍。寧夏招手讓他過來,奇怪道:“他們不是情侶麽,你著什麽急?”

“可是正常情侶哪有搞什麽囚禁的?”寧弋銘嘆了口氣:“盡管我已經不待見她了,不過也不能眼睜睜看她出事啊。”

“哦。”寧夏應了聲,上下掃了他一眼:“先不管這是不是他倆之間的情趣play,就照趙詩歆的說法,她被囚禁了。然後呢?”

“什麽然後?”寧弋銘一臉懵,不懂寧夏什麽意思。

“既然摸得到手機,那與外界就不是隔絕的。一般人遇到這種事都會選擇報警吧,她幹嘛退而求其次打給你?你又不是她什麽人,更不是警察,胡亂跑過去能做什麽?”寧夏瞥著他,慢悠悠道:“小心人家告你私闖住宅。”

寧弋銘被說得暈暈乎乎的,一想又覺得他姐說得很有道理,便問:“那怎麽辦?”

“報警啊。我們可是良好市民,要堅決與這種違法犯罪的行為作鬥爭。”寧夏拿起桌上的手機,飛快地報了警:“我們能幫的就這些。至於趙詩歆,就等著警察去救她吧。”

的確,警察出動可比他好使多了。寧弋銘放心了,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讓王姨給自己也做一份午飯。

趙詩歆那件事的後續,寧弋銘還是在朋友圈刷到的。有一條視頻刷爆了他的朋友圈,幾乎人人都在轉。在視頻裏,周鈺臭著臉被警察從自家別墅裏帶出來,扭送上了警車。

寧弋銘蹭的跳起來,連忙找到寧夏給她看視頻,神色十分氣憤:“想不到周鈺是這樣的人,居然非法拘禁,也不知道會不會被關進去。”

寧夏推開他湊過來的腦袋,面色無語:“你消息滯後了,周鈺已經從派出所出來了,是周家去接的人。”

“趙詩歆說周鈺沒有囚禁她,幾乎是周鈺被帶上警車,她就追了出來。一邊哭著一邊追車,讓警察別把周鈺帶走。後頭還沖到派出所罵了警察來著,說這是他倆鬧著玩的,不需要別人多管閑事。”

寧弋銘聽得狗眼都瞪出來了,訥訥道:“她果真是有病吧?”

媽的,神經病。他再信趙詩歆一句,他就是豬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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